2010年10月28日

雜寫

往桌子走,把昨夜的開水重新加熱了一遍,按鍵跳起來的聲音表示水滾了,單手握著加熱壺邊注意著今天地震的新聞,邊注意著滾水滑進馬克杯,這時想起Tina說過,她已經忘記自己怎麼練成邊講電話邊聽旁人說話的絕技了,這次買的烏龍茶包,丟進杯中比上次買的茶包蔓延的快上許多,我心中暗自決定不再到大賣場買上次的紅茶包。

台北冬季的風吹的柔軟卻又濕冷的寒進心骨裡,人們在一段已知的旅程上追逐未知的結果,有一天,知道了結果,卻也明白喪失了沿路的風景;沿路閒逛欣賞風景而又遺忘了在追逐什麼。

在滿是窗戶的房間中,替自己泡了杯濃茶,我忽然意識到,在自己所居住的國家裡教育的方式似乎不是我認同的,將來我並不想讓孩子在這功利主義的社會價值觀中長大成人,長大是一件大事,經歷身邊的環境、朋友都是一種美妙的體驗,長大是人生必經的過程,會在這旅程中建立自己的價值觀、穩固自己的信念,在這樣的社會中以目前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讓自己經歷多一些,來去親自教導孩子,使他明白課本教會他的那些,並不能用分數來決定價值,而是真實的應用在生活中、腦子裡,帶著他到處去接觸新的環境,明白文化中的差異性;帶著他去欣賞歷史遺留下的建築,使他瞭解殘骸下美學素養與受戰爭迫害的心靈;帶著他去森林中體驗芬多精,使他瞭解人類對環境的衝擊有多高,明白環保背後的意義並不是離我們這般遙遠。

我的茶,從熱茶喝成了冷茶,思緒也從模糊逐漸撥雲見日,我想每個人都有生活的一種哲學,從腳步行走跨出的幅度到欣賞事、物的角度、身上散發出的氣味,使你相信即使對方不言,也有著他所相信的事。